没外人，大家边吃边喝边说。

我说：“老沈，咱们在武装部那会多牛啊，躺在值班室一觉醒来口袋里都是钱，妈的，跟天上掉的一样，现在自己挣钱真她妈难！”

闫凤琴看着我：“我知道你怪我，怪我娘家没本事不能帮你，你要是看不上我们娘家，那你找更好的去吧！我走”

嫂子在厨房回了句：“小琴你这说的什么话”

闫凤琴嘟着嘴：“人家敏敏有本事，能帮他，我什么也不会帮不了，只能陪他摆摊，陪他骑三轮车卖东西，他要想复婚就复婚呗！”

没外人，我也是耍起了流氓：“你再说，你再说老子把你按桌子上就在这办了你”

闫凤琴“哼”一声：“你想办的不是我吧！神经病！”

嫂子在一边呵呵笑：“你们要办事那我和沈军可就走啦，给你们腾出空来”

闫凤琴嘟着嘴不搭理我了。

嫂子端上来一盆汤，我给小琴盛了一碗。

嫂子边盛汤边说：“现在生意都不好做，你别想那些没用的，踏踏实实摆你的摊，挣钱哪有高低贵贱，人家开店的还不如你呢”

沈军也说：“你又没啥负担，没贷款吧，没外债吧，你想干嘛，你想买航母啊”

我说：“我没有好吧，我就是觉得摆摊有些丢人”

那晚嫂子给我们在二楼铺了床，还给我们在厨房烧了两壶热水，还贴心的给我准备了一个尿壶。

用嫂子的话说就是：“你喝了十几瓶啤酒，晚上撒尿下楼别摔了，在楼上解决就行，夜里渴了拎一壶水上去，你和弟妹洗洗脚赶紧睡，有话进被窝在说”

我无奈：“我又没说在这里住，你别弄得跟我要留下住一样，我跟小琴搭出租车回家睡去”

沈军和嫂子去了门口，打开了卷帘门，这时我才知道外面下起了暴雨。

他们俩走出房门，把卷帘门遥控器放在了收银台，嫂子说：“我这里还有一把钥匙，你晚上不出去的话我们就关门了”

我看了看闫凤琴：“真在这睡？”

小琴说：“人家的一点好意嘛！这么大的雨回去都几点了，我给你端热水洗洗脸我扶你上楼吧！”

嫂子说：“那就这么办了，我跟老沈先走啦！你们早点歇着吧！”

说着便关上了卷帘门。

卷帘门缓缓落下，老沈弯腰说了句：“套套在床头柜里，还有一瓶润滑液，省着点用”

我拿起桌子上的易拉罐朝他砸了过去：“你妈的才用那玩意，去你大爷的”

门外一阵浪笑。

楼上的是饭店隔出来的一层，空间不是很大，房间很矮且只能放下一张床，这是沈军和嫂子平时收摊晚对付一宿的地方。

楼顶做了隔热层，雨点打在铁皮上“啪啪”响。

小琴把被子掀开：“撒尿吗？不撒尿就躺下吧！你睡里面我睡外面”

我说：“我睡外面吧！”

“啪啪啪啪啪”雨声在房顶的铁皮上作响。

但我和小琴似乎很喜欢这种声音，外面狂风暴雨，被窝里暖和而又清香。

小琴和敏敏的身上都有清香的味道，她们自己闻不出来，而我的鼻子就像狗鼻子一样闻的真切。

那是女人香。

闫凤琴解开文胸趴在我怀里，诺诺的说：“俺们家穷，也帮不上你什么忙，你要是需要用钱我回一趟娘家，多少能凑一点”

我苦笑：“你故意的吧！明知道我在你们娘家人那边要强，你还说回娘家拿钱，你打我的脸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