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是有一定的实力,但是您的身体依旧是脆弱的。
您会遭到暗杀,袭击,数不清的窥探。您是将军精心培养的隐藏力量。
您要做的应该是学会隐藏起来,暗中增加自己的实力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高调的享受,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奥,原来是来指责这几天他没有在家好好待着,去外面到处乱花钱。
阎墨突然想到一句名言。
“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?”
“接着奏乐,接着舞。”
“是嘛?”
他明知故问,甩开楚休牵着他的手,摸向雌虫的喉咙,感觉掌心下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,指尖传来的脉搏快得惊人。
冰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军官白皙,棱角分明的脸庞。
“我看未必,这些话是你自己想说的,还是卡里尔让你告诉我的?”
阎墨的询问揭开了楚休隐藏的私心。
“你的将军并没有发话,他乐意看到我这样,他巴不得我麻烦缠身,期待看到我群敌环伺。
倒是你,走向了同他意愿的对立面。”
“你在他眼中说不定正在慢慢变成叛徒。”
楚休眼中的挣扎和痛苦更深了,在对方倾下身体,侵入到他的安全距离之前,阎墨一脚将楚休踹了出去,让雌虫醒醒脑子。
与其让楚休完完全全站在自己这面,他还是更喜欢看楚休维持着最后一点良心,在卡里尔和他这里反复横跳,始终受折磨。
这样比收获一个完全忠心的狗更有意思。
回到家中,远远地看到姜星越正趴在窗台上,无聊地望着外面在微风中摇曳的花草长吁短叹,两只小鸟一只站在他的头顶,一只站在他的肩头去啄早上刚绑好的麻花辫子。
见阎墨回来,姜星越晃了下头,将在他身上休憩的麻雀驱赶走。
跟个等到主人回家的大型犬一样,急冲冲从屋里冲出来搂住阎墨,不舍得撒手。
他闻到了阎墨身上浓厚的血腥气,淡淡的陌生香水味(在慈善募捐合照时不小心粘上的)。
他闭上眼,伸出舌头去舔阎墨脖颈位置的腺体,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阎墨被他弄得痒得很,笑着将他拉开,伸手捏了下姜星越的肚子,故意皱着眉说:“最近是不是偷懒了,在家没好好运动,腹肌都没了。”
姜星越被他揉得满脸通红,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不见阎墨没心情运动,这样感觉自己过于小气和黏虫,于是很是诚实地承认了自己错误。
他跪在地上,伸出双手,很是委屈地说,错了,让阎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
老婆错了,老公有没有错呢?
阎墨想了下,勉勉强强还是有一点吧。
毕竟让一个精力旺盛的大金毛整天圈在家里也不是事儿,
于是他献宝似得,拿出了一张宣传广告单,还有刚在囚犯身上测试完效果的“月牙”匕首和“重夜0x款”护腕。
当,当,当!
“有了武器,我们现在可以报名参加百校联赛啦。”阎墨将宣传单递给姜星越。
“你当战士,我当后勤机械师。”
姜星越眼前一亮,很快又落寞下来。
“可是阎墨阁下,已经晚了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我们早就错过报名时间了。”
阎墨揉了下对方沮丧的脸蛋,表示小伙子还是太年轻,太单纯了。
他现在是谁,罗德市风云人物,身价万亿的富豪诶。
“我是这个赛事的赞助商,你想什么时候参加都可以。”阎墨笑眯眯地说。
如今算是体会到资本家和贵族的好处。
钱,就是万能的!